李寒山摇了摇头,打断江肃的话,道:“我没有在意这件事。”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会同剑争风吃醋,他想将这古怪念头甩出去,便稍稍迟疑,猛地想起另一件事,喃喃道:“我曾说过要做你的剑,你也同意了让我做你的剑。”

江肃:“?”

李寒山还在碎碎念叨:“你最喜欢剑,你说剑是你媳妇,那我……”

李寒山:“……”

李寒山抬头看向江肃,轻咳一声,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话,摆出满面严肃神色,认真道:“咳咳,没什么。”

江肃:“……”

李寒山忽而便明白了自己当初与江肃的那场争论。

怪不得江肃一开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自己去做他的剑,后来更是非得同他争夺这个做剑的权力,那时候李寒山只觉得古怪,如今想来……他怎么忘记了,江肃的剑对江肃而言,那可是有特殊含义的。

剑是他的媳妇。

做他的剑便是要当他的媳妇。

寻常人在遇到这种事时,当然会犹豫不决,可到了最后,江肃还是答应他了。

既然如此,李寒山觉得,他是有与江肃的剑争宠的权力的。

他终于再次看向江肃,心情却已恢复如初,甚至还要再好一些,而后对着江肃,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推测。

“你最喜欢的是剑,剑就是你的媳妇你的命。”李寒山认真说道,“你说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最好的剑。”

江肃:“这……”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李寒山已得出了最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