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肃:“……又不是什么大伤。”

李寒山:“可我心疼啊。”

江肃:“……”

江肃好似被一句话猛然戳中,再看李寒山那副神色,他沉默了。

他心中正在激烈抉择。

说实话,赶了这么一天的路,他确实有些累了,可他都觉得累了……李寒山想必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

他几步走到石床之前,看了看那石床上大祭司的情况,这大祭司面色苍白,可气息平稳,并不像是病重危急,江肃不免回头,问:“他现在情况如何?”

那女子开口回答:“大祭司这些时日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他自己用蛊术续了命脉,而今身体虚弱至极,若不能尽早解决这双生蛊,他也许……也许撑不过下个月。”

江肃想了想,而今是月初,那也就是说,他们怎么的也得有一个月的时间,既然如此,他和李寒山应当还可以稍稍休息几个时辰再动身。

江肃又问:“他知道你们做的事情吗?”

女子摇头,低声道:“他并不赞同,可而今他气力全无,哪怕不愿如此,也只能骂我们几句……”

江肃点了点头,将李寒山扯到身边,一面同那几人道:“既是如此,我与你们少主——”

他根本来不及将这句话说完,便已听得身后的石床上传来了些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