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经同江肃表明心意了,江肃却到现在都不曾有半点回应,好像还是将他当做好友相处,而他嘴上说着自己能等,时间久了……他心中难免还是有些难受。

花时清一见他神色如此,心中大致便已明白了,不由也跟着叹气,道:“江少侠这样的人,若想叫他开窍,的确有些困难。”

李寒山点头。

可花时清觉得,他们不能放弃,江肃没有反感,那他们自然就还有机会。

花时清:“或许需要一些刺激,可这刺激……也许有些困难。”

花时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这最好的刺激,自然是生死分别,身陷险境之时,最容易想通这些事,可以江肃和少主的武功,身陷险境就已经很难了,他想不出这样的办法,花时清思索片刻,也只能再抬首看向李寒山,问:“少主,那位盛盟主,是不是也对江少侠颇有好感?”

他看盛鹤臣的眼神不太对,不过如此一问,李寒山竟然立即点头,显是为情敌一事苦恼许久,而他除了吃醋之外,竟已想不出什么办法应对了。

花时清终于找到了授课的方向。

他听李寒山说完了这几日发生的每一件事,而后认真同李寒山道:“少主,若遇情敌,你更不该强势。”

李寒山不解。

“他与你争执,你便该示弱才对。”花时清说道,“他越无理取闹,你便越该得体理智,他抢献殷勤,你也该随他而去,若江少侠看你,你再将你的委屈小心示人,这才最能引人心疼。”

李寒山一怔,正想细细询问,那傅闻霄和方远洛竟也跟着凑了过来,显然对他二人交谈之事极为好奇。

傅闻霄恰好听花时清说了这句话,他似乎也颇为认可,道:“江兄这人吃软不吃硬,你若是委屈了,他十有八九要偏袒你。”

李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