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目前感受,应当仅仅只是为闺房间的小情趣准备的,所以药效没那么强,但两人共处一室,危险指数就会翻倍。

“我……”白梵路咬唇,“再给我点时间,毕竟,真的太快了。”

他还是没能拒绝得太直接,而是选择了个相对委婉些的说法。

“好。”

听慕云河答应,白梵路攥着衣料的手刚要松开,却听他又问了句,“需要我等多久?”

天呐这问题问得……白梵路刚凉下去的脸腾一下又烧起来。

他很想敷衍说,不确定。但鉴于这婚都结了,自己在对方眼里到底是合法另一半,这么说话未免太不负责任。

其实白梵路实在没必要有这负罪感的,偏偏这婚结的无论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到底还是在乎慕云河想法的。

于是斟酌过后,白梵路给的答案是,“等你生辰之后。”

也就不到一个月,届时天劫一过,他俩脱离相迭棋局,这里发生过的事便如黄粱一梦,一笔勾销,而承诺自也不必兑现了。

“过了生辰就可以?”慕云河问。

有必要问得这么清楚吗?具体到哪一天哪一个时辰什么的,仿佛有多么迫不及待。

白梵路耳朵一直烫到尖,只得道,“对。”

云湛笑了声,“好,我等。”

他大概是在门口又站了一会儿,白梵路感觉对方还在看他,便把头低着,手指揪住怀中新郎服上一处绣纹,强迫症似的捏来捏去。

终于,慕云河道,“那我走了,你好好歇息。”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