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走到箱子边,将里面的兔子毛拣了出来。

“还有什么?”胡狸故作无意问道,实际上他却偷偷竖着耳朵听着。

胡狸的手一顿,轻声道:“她的眼中对我只有抱歉和友善,并无厌恶和傲慢。”

“我看你是昏了头!你干嘛为你欺负你的说话!”胡狸小吼他。

范蔡多皱着眉,从箱子里捡出一枝奇怪的花草,“这是什么……阿嚏!”

“什么东西?”胡狸凑了过来,立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拿走,拿走,这东西我闻得难受!”

刚才他打喷嚏个没完,肯定跟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范蔡多举起那根花草,“我看着有些像荆芥……哦,也就是猫薄荷。”

胡狸捂着鼻子,离得远远的,“咱们学校也就你对这些花花草草懂得多,猫薄荷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啊,啊,是那个能让猫科动物疯狂的东西!”

范蔡多奇怪道:“我的窝里怎么会有这种花草?”

胡狸:“你快扔掉!你一旦沾到这个味道,出去后,那些猫科动物原型的学生和老师都会对着你蹭来蹭去,如果你再不小心一蹭怀孕怎么办?”

范蔡多手一抖,又把那支猫薄荷掉进了窝里。

“话说,”他背对着胡狸徐徐开口,“阿狸,为什么你每次提起白嘤嘤都这么激动?”

胡狸:“……”

“你看错了,我没有。”

范蔡多看着自己的兔子毛笑了一下,“是这样啊。”

“我觉得你还是没有必要为了我跟白嘤嘤对着干,实际上,我觉得她挺好的。”

胡狸痛心疾首:“你那是被她的能力影响了,你等着,我一定要让她的真面目大白于阳光之下。”

范蔡多回头看了胡狸一眼。

胡狸:“你那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