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温玉兰,戚渊对温雨兰没什么记忆,但却想起了滕金川。
“你对滕金川都能敞开心扉,怎么对朕就不行?朕比他差在哪里?”
戚渊语调很沉,乐岫听着有丝丝的不舒服,之前戚渊也拿自己跟滕金川比较过,他那时候可不是这语气。
还有刚刚他问她是不是嫌他老也是,让她觉得不舒服。
人就是奇怪,看对方自信满满的时候,就想着要是以后有机会打击打击他的自信就好了,但真等到人卑微下来,又觉得何必呢。
可在这个时刻,乐岫抿了抿唇:“那就要问你了,为什么我对他跟对你不同。”
两人对视,戚渊忍了又忍才没捏死乐岫。
“你的意思是朕做的不够好?”
“可他什么也没做……”
戚渊的眼神越来越凶狠,乐岫觉得都能在他的身后看到厉鬼咆哮,咽了口口水,“你不是让我沐浴洗漱,我先去净室。”
用了沐浴这个借口遁了,乐岫到了净室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犹豫了半晌才踏了进去。
这个澡她洗的战战兢兢,总觉得下一刻戚渊会从屏风后面出现,但等到她洗完都没见人影子,看着是真被她气着了。
洗完了澡,那她到底还能不能提离开的事。
乐岫瞧着给她送衣裳的静秋,小声道:“陛下人呢?”
“陛下在外室榻上坐着。”
在外室的话,那就不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