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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很近,身体几乎帖在一起,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轮廓。

余渝一愣,旋即笑出声,吭哧吭哧退出去一截,“保持距离!”

廖初抿了抿嘴,过了几秒钟,才带点儿委屈地道:“正常生理反应……”

上学住宿期间,谁都见过青春期男孩子晨起的反应,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余渝的眼珠转了转,双手蠢蠢欲动。

他刚要往下,就被廖初按住了。

廖初的体温比平时高不少,压着声音道:“乱来的话,我就真忍不住了。”

余渝就觉得被他攥住的手腕简直像要被烫伤,耳朵刷地红透了,“睡觉睡觉!”

他努力挣了几下,吭哧吭哧菜青虫一样把自己卷起来,又猛地打了半个滚儿,用后脑勺对着廖初。

廖初失笑,慢慢蹭过去,从后面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脖颈,“睡吧。”

余渝抖了下,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柳溪是被饿醒的。

因为真相太过震撼,他被刺激得“借酒浇愁”,一杯下去,菜都没顾上吃几口就醉死了。

梦里他追着一根猪肘子跑,口水流了三尺长,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有点懵。

这哪儿?

手底下触感不对啊。

这不是我家。

柳溪愣了会儿,才重新找回记忆:

啊,我在别人家里醉倒了。

卧槽,丢人!

不过,好饿啊!

他抱着肚子滚了两圈,最终还是决定克服羞耻心,去厨房找吃的。

面子算什么?饿死事大!

他记得晚饭做了不少来着,缺了自己这个生力军,肯定没吃完啊。

柳溪小心翼翼开了门,先探头看了几眼,确认客厅没人,这才蹑手蹑脚出去。

直奔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