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规中矩感谢了一堆工作人员的话之后,竟话锋一转,“在此,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了两位朋友。大家可能也听说过他们,如果谁想跳槽,可以找黄烈;想吃饭的,可以找廖初……”
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被白鹤认认真真说出口,平添几分黑色幽默。
台上台下众人也知道他不擅交际,倒不觉得有什么,都发出善意的哄笑。
稍后主持人上台,也笑着打趣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咱们晚会免费做广告的,这波亏大了。”
黄烈就在群里嘚瑟,“老子把人养成这样,可太牛逼了……”
廖初刚要怼他,却听到有人敲门。
他愣了下。
这时节,会是谁?
起身往那边走的时候,他心中隐约浮起一个猜测。
答案令他心跳加速,却又不敢抓实了。
他之前就说定了明天一早的票。
万一不是呢……
开门的瞬间,冷气扑面而来,合着猫眼青年的笑。
像冬日冻土下冒出来的一点嫩芽。
他好像走得很急。
天分明那样冷,雪又是那样大,几乎滴水成冰。
可他的脸蛋却红扑扑的,额头和鼻尖上也沁出细小的汗珠,红润的嘴巴也因为急促的呼吸微张。
玫瑰蜜一般的情绪迅速蔓延,宛如实质。
带着点儿显而易见的迫切。
廖初的眼睛微微睁大,眸底疯狂翻滚着压抑的情绪。
那感情太过浓烈,如春汛时解封的河水,不断冲刷着围墙。
但那冰做的“围墙”早已摇摇欲坠。
余渝定了定神,平复下呼吸,笑道:“我回来陪你过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