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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的门关上了,侯夫人才道:“先前就与王妃说过了,唯有那丫头能压得住我那儿子呀,况且,他俩不也是有情的么。”

这事温软也问过月清了,月清只言自己根本没往那边想,在侯府的时候一则是因为报恩,二则是不想吃白食当个闲人,但这侯府的人都当她是客人,规规矩矩的都没有人敢使唤她,她也只能在雷阵跟前伺候。

所谓的花前月下,不过是那世子深夜睡不着,受着伤还饮酒,月清看不过去,便去劝人,劝着劝着不知道了旁人的眼里就成了花前月下。

“侯夫人,如今月清也不是我身边的下人了,这事且还要看她是什么意思。”

若是别的侯夫人,听到一个下人敢拒绝自己,定然会翻脸,但侯夫人并不会,所以温软才去敢这么说。

侯夫人想了想:“意思是说,只要这丫头同意了,王妃你就没意见了?”

温软点头。

侯夫人脸上当即露出了笑意:“那成,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那笑容灿烂得紧,似乎势在必得。

“但是,我还能不能有一事求于王妃?”

十日前缉拿了贼人也有这位侯夫人相助原因。只要是不过分的,温软自然不会拒绝,便问:“什么事?”

侯夫人笑道:“这说服丫头一事,我自然要经常与她见面,我也不便常来,偶尔请她到侯府做客,你看成不成?”

“这恐怕不好吧,旁人都还当月清是王府的下人,那有下人到侯府做客的道理?”

侯夫人忙道:“有的,有的,只要王妃说是让她送东西到侯府,这不便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