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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出了书房,然后出了王府,再暗中从密道中回了王府,从屋子中拿了根绳子,随后向景王妃的院子中走去。

眼中泛着浓浓的杀气,更是觉着成大事者,必须心狠手辣!

叛臣的事情有待继续查,皇上让雷阵先去太医署处理伤势,随后殿中也就剩下父子俩。

看着雷阵离开之后,知晓殿中只有皇上和骁王,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在上前关门的时候,走入了外殿,伸着脖子偷听内殿里边的谈话。

皇上沉着声音问自个的儿子:“私自带兵闯入景王府的事情你可知错?”

方长霆却是挺着腰板,“景王妃辱儿臣的孕妻,又逼得王妃的妹妹投湖,儿臣去绑她,不觉得有错。”

皇上一拍桌子,怒道:“那老四媳妇胡闹,你就不能直接进宫讨公道,非得大张旗鼓的把人给绑了吗!?”

方长霆看向自个的父皇,问:“这些年,那景王妃闹的事情还少吗?父皇与皇后娘娘可曾管过?没有!”

“你指责朕?!”

方长霆抿着唇,没有回话,但那态度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明明别的事情挺让朕省心的,怎到了你自个王妃的事情上边就如此的糊涂呀!”

方长霆道:“儿臣只知道去年在稷州,受了重伤昏迷之时被人下i毒,差些连命都保不住了,是王妃千里迢迢赶来稷州及时救了儿臣,更是不眠不休的照顾了儿臣许久,这情意本王心里边都记着,若是没有王妃,儿臣早就死了,为了她,儿臣自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你让朕说你什么好!”皇上觉着自己许久未曾犯过的头痛之症又犯了,头痛得紧。

“父皇要罚便罚,儿臣没有半句怨言。”

皇上许是真的被他激得头疼,故用力的拍了拍额头,默了许久之后,才道:“太师让朕严惩你,老四说你这么做情有可原,但你私自调兵是疏忽职守,藐视王权,而为私事围了景王府,绑了景王妃,让皇家丢了脸面,你这罪可比老四贪墨的罪还要重!”

方长霆还是那句话:“父皇无论怎么罚儿臣,儿臣都愿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