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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与陈氏多说,冷着脸道:“我等父亲回来。”

温软现在是骁王妃,哪怕是亲生母亲都得恭恭敬敬的,更别说陈氏只是她名义上的母亲,自然不敢以温软母亲的身份拿乔。

陈氏脸色微微一变,暗道她千辛万苦才按下去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这温软给搅黄了!

陈氏生怕文德伯知晓此事之后,会亲自审问那个女子,那个女子若是扛不住全招了,那她这些年来做的就全白费了,她居然不能冒险!

假借下去吩咐准备茶点,然后立刻让刘三把那女子赶紧送走。

温软原本就是特意选父亲快要回来的时辰来的,所以没坐多久,文德伯便回来了。

文德伯一回来,温软便说道:“女儿嫁了出去,理应没有资格再管娘家的事情,可女儿只有一个同胞亲弟弟,所以父亲就是恼,女儿也要把这事说出来。”

文德伯虽然不关心后宅之事,但对文德伯爵府的兴盛向来很是看重,温小弟是他袭爵的长子,伯爵府的将来也全得靠他了,所以文德伯对这个长子很是看重。若真的不看重,那这么多年来温小弟那般不长进,他早就放弃了,何至于一次次训斥他。

所以当文德伯听闻是与自己的嫡长子有关的,脸色都严肃了起来,问她到底是何事。

随后温软便说今日骁王从宵防营回来,说彦哥儿训练时打了瞌睡,便问了他放假那日去了哪里胡混,逼问之下才知道彦哥儿回伯爵府住的那晚有个丫鬟三更半夜潜入屋子中,且还衣衫不整的说要伺候他。他把人赶走了之后大半宿都没有睡着。

文德伯闻言,直接看向了陈氏:“软儿说的可是真的?”

陈氏面色微微僵硬的点头:“确有此事,但那丫鬟并未成事。”

文德伯眉头紧皱。

如今温小弟明显有所长进,文德伯也松了一口气,宽慰了许多。但现在又听说有丫鬟要爬床,可他那儿子连志学之年都没有到,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就有丫鬟爬床,这要是真成了,才十三四岁的孩子心智未全,指不定就沉迷女色了!

想到此,文德伯的脸色全黑了,怒沉着嗓音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陈氏也是被文德伯的脸色吓得心底有些赫然,尽量挽救回道:“前些日子彦哥儿从外边买了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回来,说是看那姑娘卖身治母,着实可怜,便带回来当丫鬟了,我还未来得及劝说,彦哥儿便离开去了宵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