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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些白膏出了房外,吩咐下人给王妃准备热水泡澡,正欲去书房待会,好让温软收拾收拾,从月清身旁走过,见她似有慌乱。

骁王便认为是因为温软下药一事,还有昨晚特意调开下人一事都是这主仆二人谋划的,所以这丫鬟见到他自然心虚害怕,但想到昨晚这丫鬟屏退旁人的事情确实做得不错,所以到书房之后,便让管家给她赏了些赏银。

月清得了赏银之后,全然不知道骁王是何种意思,只觉得心里发慌,但还是麻利的让厨房把烧过的水继续烧热送到王妃房中。

丫环先是抬了浴桶进来,随后把热水抬进了屋中的外间。温软让旁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月清,随后红着脸裹着单子下了床。

月清看了眼温软身上露出的痕迹,到底也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所以也跟着红了脸。

主仆俩一块红着脸,直到温软下了水,都不曾说话。

许久之后,月清才边捏着温软的手臂边忐忑的问:“王妃,昨夜……殿下不像是你说的那样,是不是?”

温软无力的抬眼瞥了眼她:“你这丫头,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王妃有把之前的猜想告知殿下吗?”

想到此,温软便觉得自己瞎得厉害,她先前到底是从哪看出来他不成事的?

还是说赵太医一帖药就把他多年的暗疾给治好了?

怎么可能!

便是再傻,再无知,也知是她自己给误会了。可也怪不得她误会了,谁叫他每次都点到即止,且之前还相敬如宾,半点逾越都没有,还有许多的细节都把她往沟里带了!

“月清,殿下那事我就只与你一人说过,所以我与你说过的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绝对不能让殿下知道!”

这事关男人脸面问题,她觉着殿下若是知晓了她曾经的想法,必然是不会轻饶她的。

月清忙点头如捣蒜应道:“奴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月清顿了顿,又忙问:“对了,王妃,殿下没有问你汤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