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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骁王对十七称呼为那小子,顿时想起自己刚刚口口声声的和十七说骁王没有恼他,温软默了默。

突然的心虚。

把补汤端给骁王,选择忽视这称呼问题,问了另一件事:“刚刚听十七说,叛贼元启的幕僚被人杀了,还挂在了城墙上,是殿下做的?”

骁王接过汤药,微微挑眉看向她,一时不知她问这话的时候,心里边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你觉得本王做得过分了?”方长霆忽然想起来,虽然温软的童年过得并不顺畅,但她自小没见过什血腥,唯一一次血腥还是她自己,杀人对她来说是不沾边的。

盯着温软的脸,捧着药碗的手不自觉的用了些力,指关节都泛着淡淡的白色。

谁知温软反而愤愤不平地道:“妾身反而觉得轻了,就这样的杀了他,那当真太便宜了他!这样的人就应该当众游街,让百姓唾骂,再把他吓个半死,让他感觉一下死亡前恐惧的滋味,然后再杀他!”

温软在断头台前的时候,可是深刻的体会过这种死亡之前恐惧的滋味,那种恐惧定比杀了他,更让他害怕,惊悚。

没想到温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骁王一时怔忪,继而又听她说:“像他这种不仅残害无辜,还奸i淫i掳掠,连五十岁的老婆子都不肯放过的畜生,杀他一百次都不嫌够!”

“五十岁的老婆子……?”方长霆微微眯眼,有些疑惑。

温软重重的点头,“对!妾身方才听十七说了,赵秉有特殊癖好,就喜欢上了年纪的婆子,也不顾对方年纪多大,看到喜欢的直接就掳回家中逞兽i行,殿下你说他可不可恶!”

温软骂得义愤填膺。

方长霆却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他让雷阵把赵秉作的恶传出去,可没让他这般的夸大其词。

不过这也像雷阵那不着调的作风。

经过刺杀,还有那赵秉的事情之后,风雪渐渐小了许多。这次大雪连绵,虽然下了这么久的雪,可对稷州来说,并未受到预期中的重创,百姓反而更加的积极恢复昔日的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