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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方才那玩笑话,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二人之间的尴尬,虽然在温软身上也寻不出半点的不适,但依他了解她的性子,她也就是个走表面的,心底估计早就着急了。

现在指不定在正在房中坐立难安的琢磨着二人的关系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就是想到了这些,骁王才会故作轻松,表示出不在意的模样,可骁王完完全全没想到温软不仅怀疑他要躲开自己,更不曾想这化解尴尬的笑话,落在她耳里竟也成了他对她的嫌弃!

这些骁王自是不知道,还心想着过了些时日后,她也就过了这坎,不会再念着想着他昨晚那异于寻常男子的反应。

毕竟换做寻常男子,美貌娇妻主动献媚,还不得早早化身为豺狼猛兽扑上去,他倒好,直接把她当成了豺狼猛兽。

昨晚就不应该计较她是因为什么才与他这般,然后脑子一热跑出去的,让她脸皮子上挂不住。

但事已至此,只能待过些日子,得闲后他再细细研究一番这男女亲热i相吻的技巧,明白后便就主动还回去,这比什么解释都强!

出了知州府,马车旁的石校尉上前低声禀告道:“殿下,人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骁王点头:“让他们差不多得了,别演得太过,让人怀疑。”

“下官明白。”

骁王“嗯”了一声之后,沉吟了片刻,继而吩咐道:“锁死知州府的消息,今日在外边发生的事情,决意不能落入王妃的耳中。”

石校尉应了声。随即转身吩咐侍卫,看住王妃院子中的下人,今日莫让他们出院子,也莫要让旁人进院子寻王妃。

温软心思乱,也就没有再去宋大夫人的院子串门,而是在房中拿起了针线开始做荷包。

之前答应过骁王要给他做一个荷包的,可偏不巧在生辰那几日遇上傅瑾玉,再后骁王又着了凉,为照顾他,她也就把这事给忘了。刚刚想着怎么去修补夫妻关系,也就把这事给记起来了。

绣了大半日,荷包上面的纹样已经有大体的样子,小小一块荷包布上绣着一只山涧老虎,虽小可却极为精致。

绣得眼睛酸痛之时,正放下了荷包要小憩片刻,院子外边便传来了宋十七那咋咋呼呼的声音:“王妃不好了!殿下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