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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

他身为稷州知州,别说一万两了,能拿出几千两就不错了,几万两还说钱不多!难道贵胄们都把钱不当钱吗?

宋琅惊了半响,才问:“王妃,这梦真的有这么真实?”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上辈子稷州雪灾,后来王府进了一批下人,多为是稷州人士,他们的亲人都死在了雪灾之中,年纪最小的不过是六岁。

她不是菩萨心肠,只是知道人命开不得玩笑,而且她也藏了私心,若是处理得好这次雪灾之事,骁王也会随之看重他的这个妻子。

给了钱后,温软嘱咐宋琅:“宋知州,若是真有雪灾,今日我与你说这梦境一事,还请保密。”

做梦蒙对一次,那算偶然,蒙对两次那就了不得了,传到皇上的耳朵中,有心人进两句谗言,也会起了无端的猜忌。

“下官明白。”

与宋琅别过,回院子时,月清问:“王妃把太后给的三万两都给了宋知州,此事要与崔嬷嬷说一声吗?”

“说肯定要说的,不然这银票也白送了,等真有雪灾的时候再说,不然就麻烦了。”

“王妃真梦到了稷州雪灾?”

温软笑了笑,应道:“对呀,像在金都梦到殿下遇险一事。”

有些事情可以让月清知道,当有些事情还是烂在肚子里也不能与人说。

回了院子,月清下去熬粥,温软则回了房。

回了房,关上门,温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扑到了床边上,哭丧的道,“我没钱了……”

这语气活似被抢了钱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