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听到主子说直接抓人,大舒了一口气。

他就喜欢一切都直接来,越是苏尔寿这种畜生,越经不起审问,手段都不用上全,他铁定全都招供。

“属下这就去办。”

屋里的人走了个干净,景迄在屋内坐了片刻,大约是属下都在他耳边提及苏翘,他的脑子苏翘的模样时常浮现,他干脆直接去了苏翘的屋子。

这宅子原本是送给苏翘,他搬出苏府另有住处,但因为昨日的意外,他就留着没走。

“奴婢叩见殿下,殿下千岁,万福金安。”

春鹃刚伺候主子睡下,一出门就见景迄来了,请了安后,连忙道,“殿下,我家姑娘刚躺下,奴婢这就去把她叫起来。”

“不必。”

景迄推门进去,他第一次犹豫自己下的决定。

给苏翘的安排他早就定好,在李进他们眼中,昨日是苏翘因为身体中毒刻意勾/引,但他自己知道,要不是见色起意,他根本不会脱她衣裳。

要是大夫说那药对他也有作用,那还算能混过去,但偏偏那药对他没有作用。

憋着的只有苏翘。

瞧着眼前垂下的洒金帐,那么看来罗三说得苏翘夜夜看他的卧房落泪,这事应该再真不过,只是她落泪的缘由,不是纯粹的想他,而是想他的身体。

他昨夜与她说闺中私话,说不信伺候不了她,他的本意是说笑调侃她,没想到还真成了伺候她,解了她的痒。

哦,他还不算解了她的痒,要不是察觉不对叫了大夫,她的药劲上来,恐怕他还伺候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