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然怕他疼,那便要由她来解了他的疼。

便是能任她摆弄的小孩,也要她给足了甜头,才会乖乖坐在让她玩头发丝。

把人拉进,景迄的唇袭下,先轻咬了苏翘的下颌。

酥麻的疼痛从上至下,一直到了苏翘的脚趾尖,她捏紧了梳子,发现不知何时屋内的李进和小安子已经不在了。

吻从下颌过渡到了脖颈,景迄扶着苏翘的后颈,逼着她的高高扬起了下颌。

如雪细腻干净的肌肤多了瑰丽的色泽。

景迄的唇齿回溯,吻住了苏翘微张的唇,他越进攻,她就越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不止何时苏翘已经松开了手上的牛角梳,胳膊撑着桌台上,纤细的腰柔若无骨。

摇动的木桌伴随着物品滚动的声响,苏翘泪眼朦胧的眼眸下睇,颤着道:“殿下,簪子要掉了……”

“随它。”

景迄突然想起了什么,瞧着她眼角的泪:“疼吗?”

“你疼得话要与孤说……”

“孤没有轻重……”

把最后一句苏翘说得话还给了她,景迄扶苏翘腰的手倏然收紧,苏翘瞪大了眼,脑子一片空白。

这会要是底下的桌子要是能开口说话,估计都要因为这快散架的力道大叫一声疼。

李进是个周全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厢鸣金收兵,准备好的衣裳就送进了屋子。

苏翘换好了衣裳,出了屏风发现景迄已经束好了头发,也不知道是他束的还是李进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