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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晏双想要表达的情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人为它而死,有人为它发疯。

那一点也不美好。

纪遥将嘴唇贴在晏双耳侧,呼出的气流吹动了晏双的头发,他张了张唇,喉咙疼痛又嘶哑,嘴唇欲张又合,勉强作出了“a”的前奏时,外头忽然传来一声野兽般的嘶鸣。

正要睡着的晏双猛然惊醒,“什么声音?!”

保镖狼狈地回来汇报,“少爷,还没生呢。”

“那它叫什么?”纪遥半坐在床上,皱着眉头。

保镖踌躇了一下,道:“也许……猪就是挺喜欢叫的呢?”

“是吗?”

这句话纪遥是问的晏双。

晏双茫然地睁大眼,“我不知道啊。”

纪遥捏了下他的脸,“你的同类,你不了解么?”

晏双:“……”滚呐。

于是待产的母猪连夜被拉走,保住了两人的睡眠。

晏双裹着被子重新躺下,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之前靠在我耳边又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纪遥没说话,晏双也就没再追问,小纪这嘴又臭又硬,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后台感情线马上拉到头了,他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等晏双呼吸均匀,快要睡着时,寂静的屋内忽然投入了一个字。

“爱。”

晏双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猛地回过脸,纪遥靠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怕晏双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