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了。”

傅鸿与用另一只手圈过江玥,将人搂到怀里。

他完全不为手上的伤口所动,只是近距离观察小娇妻晕倒后的表情。

安安静静的,眉头微皱。还是那么乖巧、那么漂亮,还是像一只白软可爱的小兔子。

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居然想逃出他的管控?

“血都不敢见,还学人玩刀。”傅鸿与冷哼,单手抱起小家伙,往床上一放

芳姑一直跟着,用手帕紧紧捂着傅鸿与的手,一边着急这边的傅爷、一边担忧床上的小夫人。

“请医生来看看吧?”芳姑也快被这一家两口弄哭了——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哪里看得下这激烈场面?“爷,您这手一直在流血!”

“不大事。”

傅鸿与毫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弯腰为江玥盖上被子,保持低头的姿势看了小娇妻好久,轻叹。

“去楼下客厅。”摸完江玥的小脸,傅鸿与站直。

转身捏住手帕止血时,傅鸿与脸上难得的温情消失不见,进而变成平日里的冷漠神色。

“通知别墅内所有家佣,三分钟后去楼下集合,我有话说。

“尤其是陈安——他必须在场。”

……

……

茫茫黑暗中,江玥隐约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

随着意识的逐渐回笼,痛觉更加明晰。最终在承受不住的一刻,江玥缓缓睁开了眼睛。

白天花、白墙壁,黑柜子、黑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