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与把身上的零碎物都拿下来了,什么打火机、签字笔、防身小刀……唯独将钥匙放在身上,准备带进浴室内。

“床上等我。”

江玥乖巧地捂着被子,点点头。

待傅鸿与进到浴室关上门后,他才大松一口气,起身趴床底,找刚才被他丢开的钥匙。

他重新确认明信片的藏匿位置。本想转移地方的,但房间就这么大、能藏的地方就这么多,除了床头柜之外,没有其他像样地方。

算了,床柜就床柜。反正里面没放什么东西,傅鸿与平时也不会拉柜子查看。

江玥重新锁好柜子,把钥匙藏在柜子底下。

如果可以,他还想把洗手台下的避孕药也拿出来、挪一挪位。可傅鸿与先一步进浴室了,根本不给他机会。

江玥一直不懂,为什么傅鸿与老爱反锁房门?还一定要把钥匙带进浴室?

行床榻之事时锁门还好理解,平时睡觉也要锁?

干嘛,是狩猎者的本能吗,喜欢把猎物圈养起来慢慢吃?

“搞不懂……这是什么奇怪的习惯?”

江玥不爽地去扒拉房门。门稳稳当当地锁着,拉了半天愣是没一点晃动。

“这么怕我逃跑吗?一次锁、两次锁,次次锁!”

扒拉无果,江玥只好回床上躺着,边涂唇膏滋润刚才被亲肿的嘴唇,边在心里暗骂:老色|鬼,祝你早日精|尽人亡!

骂完又觉得不太对,急忙补充:不要在我身上亡——我怕我承受不住。

他今晚格外不安,心一直砰砰在跳,感觉不是平时的速率。站着不踏实、躺着也不安分,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