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易家,在我的地盘上卖东西。”

“怎么确定是易家人做的?”

“银行流水。”傅鸿与冷声,“谁没事给一个无父无母、多次剽窃被抓的混混转钱?”

易胜天追问:“只凭银行流水,你就敢断定是我易家所为?”

“你不服气?”

傅鸿与想喂江玥喝口咖啡,江玥不愿,傅鸿与只好自己喝。

“易家人的手段之脏,我可是早有体会。

“雷子们总以为我在背地里坏事干尽,但真正的大鱼——是你们易家。”

易胜天沉默了两三秒。

“其实……我叔是什么人、什么行事手段,我、我们家族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是近两年他身体不行,我可能根本没有掌权的机会。”

“哈。”傅鸿与不屑一顾,“你是来倒苦水的?再说一次,我不管家族内斗。”

“但这偏就跟我家内斗有关。”易胜天终于点到正题,“我家一大半人都追随我叔——我叔什么人?那可是五毒俱全啊!

“他们看不上我的行事作风,我也瞧不起我叔那一派人;再让我叔折腾下去,我怕下辈子阳寿都被折损完了。”

傅鸿与不冷不热:“方法有很多,为什么偏要来找我?”

“正所谓不破不立。”易胜天轻叹,“先破了、才能立。现阶段能破易家的人,傅总——只有你。”

两位大总裁支开了所有下属、佣人,在饭厅的餐桌上密谋着大计。

江玥艰难地啃着面包,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摆件。

听又听不懂、说又插不上话,只能安安静静地被傅鸿与抱着,当个没有灵魂的漂亮娃娃。

还好芳姑这时进了来,端了个大托盘,慈眉善目地笑着到江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