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时候,时奈瘪嘴卖惨,泪眼汪汪,抱着老妈胳膊无力摇晃,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妈,我求您了,我再也不跑了,我生平没什么心愿,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我们中国的电竞选手在世界舞台上夺下一金,让胜利的五星红旗在世界友人面前飘荡,让响亮的国歌唱响新加坡的上空,让——”

“行了!”岑美玲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你就说你想干嘛!”

时奈眨了眨故意挤出的泪水:“那,我求您让我等我的队友,等他们胜利而归,一起回国。”

岑美玲气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等何小胖来救你。这次,十个何小胖都甭想!”

虽然这么说,但岑美玲没有强制带走时奈。

他了解儿子脾性,这次真要用了强的,母子关系后续修补就不那么容易。

说到底,岑美玲是心软了。

退一万步,只要时奈不继续沉迷电竞,多等两天又怎样,不让他上场就是了。

这样一来,gyang战队就少了一人。

那天晚上,简亦召集gyang开会,把时奈被捆的消息告诉几人,要他们做好四打五的准备。

但同时,季颜带来了新的消息。

“四打五是不行了,赛委会刚刚发出新规定,凡是参赛队伍不足五人的战队,一律取消比赛资格。”

“什么垃圾规定这么不通情理,要战队人真出什么事,还不让其他人打比赛了?”

季颜叹气:“没办法,这次wcg受众太广,赛委会为避免争议,直接改了这规定。”

胖子顿时又想扇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么说,我要不把时奈奈偷出来,我们就要集体打包回国?”

现在看来是这样,几人顿时陷入沉默。

简亦摇头:“偷时奈肯定是不成,这样下去,会直接影响他们的母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