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时奈薅了一把简亦的侧腰,简亦怕痒,那是简亦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被时奈这一抓,简亦松开他,一下涨红了脸:“你还记得上次摸我这里,我做什么了吗?”

时奈愣了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真不知道?”简亦压着一口气。

时奈眨眨眼,红着耳根躲开简亦视线,垂眸往左边的廊道走。

时奈的红耳朵和简亦不一样,简亦红脸绝对不是因为尴尬或者害羞,而是简亦的侧腰就像可以触发的开关,一碰那就紧张得要死。

那年在上海,时奈和简亦打闹,不小心碰到简亦侧腰,结果那天晚上,房内的双人床就空了一张。

三十几度的炎热夏季,简亦紧抱时奈裹在厚重的被子里,空调的温度开到十五度,但简亦浑身发烫,浸得时奈也出了一身细汗。

加之简亦的呼吸打在他颈间,滚烫又沉重。时奈知道,那天晚上,他和简亦都在压抑什么,从而失眠了一整夜。

简亦缓了片刻,喊道:“笨蛋,里边是朝茗办公室,我们训练室往右边。”

时奈脚步一顿,沉了两秒气息,又重新走回简亦身边。

一队训练室和朝茗办公室呈y字型,分别在两条廊道最深处。而训练室这排廊道,左边是荣耀墙,右边是巨型玻璃,玻璃隔着的便是二队、三队以及三联青训队。

时奈跟简亦走在廊道的时候,身后的按头小分队在忙着炫耀。

任小曳跟二队招呼:“各位各位,新晋冠军nail亲临我们队,跟我们队长一起的。”

闲情走到三队门口:“我们简神忙着陪嫂子,哥趁空和你们玩一局td呐。”

吴越则把三联青训叫到门口,指着时奈跟简亦的背影挑眉坏笑。

就连老k也拉着看守器材的大爷唠嗑:“简亦有媳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