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姨嗔怪道：“咱们这里现在又还不冷，京都都下了几场雪了，你衣服多，先将就穿着，我得再给小非做几件。”

刘警官：“……”突然好嫌弃陆非怎么办？

不爽归不爽，刘警官自觉大气敞亮，实在没必要和个毛孩子生气。

不就是两件毛衣加两双鞋子吗？他媳妇儿年年都给他做，不差这点。

陆非是在三天后收到包裹的，看着大包小包吃的用的，他的眼眶都在发酸，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刘警官夫妻凑在一起商量着要给他寄些什么东西，看到刘阿姨坐在沙发上，弯着腰，一针一线的缝制要给他的毛衣和鞋。

他剥了颗板栗放进嘴里，板栗特有的味道在舌尖萦绕，久久不散。

比起刘警官夫妻付出的，陆非觉得他实在太过薄凉，他对他们的关心很少体现在实物上，除了上次来京都给他们带回的伴手礼，他甚至连件衣服都没给他送过。

楚离坐在陆非身边，陆非没有刻意遮掩情绪，所以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心绪波动。他往陆非靠近了几公分，试探性的伸出手，放在陆非的胳膊上，无声的安抚他。

楚离的手心很热，他掌心的温度透过他身上的羊毛衫触及他的皮肤，让他不自主颤抖了两下。

陆非垂下眼睑，斜着楚离虚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勉强扯出个笑脸：“我其实很高兴。”

楚离又朝陆非靠近了两公分，两人的身体并未相碰到，却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温热，他说道：“你爸妈对你很好，毛衣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