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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疆虽然偶尔犯浑,间歇性不着调,外加四季常青的发/浪憋骚,可到底正经富三代出身,待人接物和基本礼仪非常到位,台面上业务水平十分出色, 三言两语下来便将一群老先生哄成绽放的菊花。

说白了, 只要他想,完全可以让任何人如沐春风;可只要他不想,呕也能呕死对方。

凤鸣忍俊不禁,悄悄与他耳语,打趣道:“没少对着尚老爷子练吧?”

尚疆是个顺杆爬的德行,闻言立即摆出一副委屈的面孔,“可不是!不过单练毕竟成效有限,不如你来, 咱俩来个男女混双,绝对横扫四野。”

他生的斯文俊秀,做任何表情都赏心悦目,就连眼下这造作的委屈中竟也透出几分浑然天成的天真。

凤鸣忍笑道:“算了吧,老爷子一生不容易,且叫他多过几天舒心日子吧。”

就她跟尚疆不分高下的浪荡名声,要是真凑在一处,尚老爷子别说安度晚年了,只怕立刻就要心慌气短……

到时候尚老爷子和她,恐怕只能活一个。

尚疆顺着想了下,竟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真是太不孝了。

笑完之后,他又对凤鸣说:“我瞧着你也挺得心应手的。”

他知道凤鸣家人冷漠,多年来就跟死了一样毫无往来,这会儿倒也很体贴的不提。

凤鸣承认的很坦荡,“老爷子们都不是常人,说起话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