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听出郗超的讥讽之意,噗嗤一笑:“噗——”
王徽之不以为意,一派坦然地言道:“来年冬日,我有娇妻暖衾,何惧严寒?”
王献之觉得王徽之越来越骚了,他出声劝道:“五郎,可以了。”
郗超似笑非笑地言道:“不知二郎与三郎、四郎是否说亲?”
王献之望向王徽之。
王徽之轻哼道:“他几人说亲与否,与我何干?既然你人已到义阳,那便跑不了。这个媒人,你当定了。”
王徽之长大了,郗超不好与他动手。于是,郗超伸手捏了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诧异地望着郗超,伸手推开郗超的手,告诉郗超:“此事与我无关!我也是今日才知晓五郎请的媒人是嘉宾!”
郗超嘴角含笑,没有收回手,反而伸手扣住了王献之的肩头,将王献之揽到怀里,放肆的蹂|躏王献之的脸蛋。
王献之无语,他正准备出声说话。
外面传来了周玥的声音。
“王五郎!”
听到周玥的声音,王徽之瞟向王献之与郗超,开口说道:“出去。”
郗超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将王献之抱起来,抱着王献之走出去。
王献之挣扎:“嘉宾,我如今长大几岁,身子沉重。只怕会累着你,还是将我放下!”
郗超抱着王献之大步往外走,拐了个弯,绕到另一面墙,捂着王献之的嘴巴,来到轩窗边。
“王五郎!你何时寻媒人向我阿娘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