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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之沉着脸,随王羲之与王徽之去了书房。

到书房后,王彪之面色沉重的开口询问道:“五郎,你此举是七郎的意思?”

王徽之摇头:“非他之意。是我临时起意的。”

王彪之听了想吐血,他语气不快的责备道:“你可知私自求粮,会受朝廷猜忌?”

王徽之一脸无所谓的回应道:“我知晓。”

“那你还!”王彪之要被这小子气死了,他面色憋成猪肝色。

王羲之若有所思的打量着王徽之,他轻声开口询问道:“五郎为何要这么做?”

“随心所欲,想做就做了。”王徽之拿起白玉镇纸,随意把玩着。

“你这是在找死!”王彪之被王徽之气得脑子发晕,他扶着案几坐下来。

王羲之蹙着眉头,神色复杂的看着王徽之。

王彪之深吸了好几口气,缓过来后,他压低声音,沉声问道:“七郎可有与你谈事?”

“不曾与我谈事。”王徽之低头把玩着镇纸。

王彪之不信:“那你为何要大肆求粮?”

王徽之斜了眼王彪之,语气随意的回应道:“叔父以为我的脑子是木头做的吗?我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我眼睛没瞎,我知道官奴在做什么。”

“你知道?”王彪之吃惊。

王徽之告诉王彪之:“官奴的钱,是我给的。他拿钱来做什么,我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