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连头也没有回,并且背对又低着头,田糯糯顺口接了一句。“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男人拿起水壶的动作顿了一下,回过头来。
田糯糯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
田糯糯差点又从地上捡下巴。
我操,他咋长成这样,他还是个人吗?!
田糯糯的内心疯狂跑字幕,这他妈也太帅了点!
田糯糯语言方面肥肠贫瘠,因此只能想到我操,除此之外再无形容词。但是就在那一个飘忽之间,她觉得有点像谁,瞬间那个飘忽的感觉又消失了。
男人凉薄的唇角挑了挑,他笑起来惯是那样的半含着,令人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老干部,没跑了。
男人的目光随意地在田糯糯身上扫了扫,又在闪着亮片的胸衣上停留了片刻,移开了。仿佛在他心目中,田糯糯还不如浇茶宠有趣。
被无视的田糯糯的内心很火(兴许是变好看了脾气也大了),但是她必须先搞明白自己是谁在哪在干什么,好似老师教的那五个w。她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腕表,停在后面的铂金台历上,搞清了日期却没有看到年份。
年份不重要,田糯糯安慰自己,搞明白几月几号,别秋天穿短袖出去被人骂就行。
日期是九月三号,她的生日。
不远处的穿衣镜照出了她此时的处境和状态,大花布亮片裙子宽松了些,因此有些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这种慵懒风流行归流行,但是田糯糯在看到自己两个半圆的雪白色露在外面的时候,有些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魔鬼,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身材也这么好?
田糯糯内心:我要是个男的,我真想上现在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