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实力如何基本上已经心里有数了,临时抱佛脚没多大意义,不如多放松一下,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萧六郎也没去国子监上课,只有到了小净空放学的时辰,他才会去接人。
今天下午,蒙学是蹴鞠课,有一场小小的蹴鞠赛,拖堂了一小会儿,等小净空出来时天色都有些暗了。
萧六郎看着小家伙满头大汗的样子,嫌弃地递给他一方帕子:“自己擦。”
小净空撇嘴儿道:“娇娇每回都是帮我擦的!”
萧六郎:“……”
萧六郎:“自己擦。”
小净空耍赖:“我累,好累!”
行,你累。
萧六郎挑挑眉,把小家伙提溜过来,给他擦了汗。
之后一大一小往回走。
好巧不巧的是,宫里来接秦楚煜的马车也到了。
车帘被掀开,车上走下来一道清丽的身影,不是太子妃又是谁?
太子妃一般不下马车的,今天是闷坏了,打算下去透透气,哪知竟与萧六郎面对面地碰上了。
萧六郎穿的不是国子监的监服,而是一身素雅白袍。
太子妃就是一怔。
太子妃曾在马车上远远地看过萧六郎,和近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时只是一个不太真切的侧脸,而今却是完完全全的正面。
有那么一瞬,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冠绝昭都的小侯爷,只是似乎更貌美了些,有了介于少年与男子之间的青涩而又内敛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