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什么都没感觉到,只听到儿子念了奇怪的咒语,又在他额头画了什么图案。

最后一句他倒是听懂了,封印他的赌博之心?开什么玩笑,他想赌就赌,谁也管不了他。

不,也许他应该歇一歇,领地已经输出去很多,再输的话,他明年要交给绿麻城的税金就要凑不齐了。

众神在上!他怎么会输出去那么多?赌博太可怕了。

赌博可怕?为什么他会觉得赌博可怕?

也许他下一把就能全赢回来。

不不不,赌博是不好的,他作为领主,怎么能带头赌博,还把领地和领民都输了出去。父亲母亲如果在世,一定会恨不得打死他。

天哪,他都在想什么。

唐泽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大脑,拼命地想:只要能把这个关卡先过去,只要能让他外出,只要他能赶在唐博到达绿麻城之前赶到绿麻城,就算唐博拿到领主印章,他也别想得到领主之位。

大不了他就把白鹿领献给绿麻大公,请求大公另外赐给他一块土地,哪怕小一点也成。这样他还可以重新开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块更加丰美的领地。

领地换了,说不定他的手气也会变好,以后再也不会逢赌必输。

啊啊啊!为什么我又想到赌博,我应该停止,不,只要暂时休息一段时间,至少不能再把领地抵押出去。

唐泽思绪混乱,痛苦得想抱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