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儿拿吧。”陆垣说,“我那儿有。”
“成。”温庭玉点了点头。
俩人把没吃完的烧烤用袋子提了回去,收拾的时候温庭玉数了下酒瓶,他喝了三瓶,剩下的六瓶全是陆垣喝的,温庭玉都没注意这人居然喝了那么多。
站起来的时候胸口有点儿疼,温庭玉扶了下墙,同时感觉到了眩晕,差点儿没站住。
本来就已经残了,现在跟马上就能倒那儿似的。
陆垣还坐在地上。
温庭玉看了看陆垣,发现脸色有点儿难看。
“你……醉了?”温庭玉不确定的问。
“啤酒不醉人。”陆垣顿了顿皱着眉说,“腿有点儿麻,站不起来。”
“至于……”温庭玉没说完愣了愣,再开口的时候语气里带着震惊,“你在这儿坐了一天?”
“嗯。”陆垣没再说话,又呆了一会儿满眼雪花屏的感觉退下去之后才起来,“走吧。”
“你……”温庭玉都快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你他妈有空翻个身动动也成啊。”
“不想动。”陆垣说。
站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温庭玉咬了咬嘴唇,把刚才忍了一路的话说了出来,“要不……你今儿晚上就住我那儿吧。”
陆垣没说话抬头看了看他。
“就……”温庭玉跟挤牙膏似的,“你右手还带着伤呢,一只手干什么都不方便吧,咱俩呆一块儿也方便点儿,而且我也有伤,万一……”
“你想让我过去伺候你就直说。”陆垣拧了拧钥匙把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