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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律法归律法,实践归实践,想要在不影响农业发展的前提下推动商业发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哪怕罗珍容并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道道,也能听出高仪宾是在为什么事做铺垫。

于是乎这个过程中,夫妻俩除了附和之外,并没有多嘴。

说到后面,高仪宾总算说出了内心的想法,其实不外乎还是担心厂子建起来影响到农业的问题,以及之后一段时间瓷厂的管理问题等等。

在座的几人当中,只有程松一个人接触过烧瓷的事,这时候也只有他才有话语权。

他一眼就看出了高仪宾想的问题,开始逐一为他解答。

一开始的时候,高仪宾只是随便一听,但越到后面,他听的就越认真,甚至每每还会点头表示自己在认真听讲。

罗珍容对烧瓷并不了解,这时候听程松说这些事,大多都是云里雾里,但只看高仪宾的表情,她就知道程松说的很有道理。

难道程松家里以前是做生意的?

罗珍容一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程松,一边心里疑惑。

她在穿越之前不过是个普通人,对生意自然也一窍不通,但终归万变不离其宗,她听着程松介绍瓷厂的发展,与现代的一些大企业结合起来,倒也不算完全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