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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求子的女人要在道观里住一周,她对清贫道士的住宿环境那可以说是有一万个不满,但无奈她也清楚即便她娘家也不差,但说到底封建思想还是残存着,她娘家始终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

如果她没有一个孩子,现在是她还年轻,还算好,可等到她四十岁了,那就轮到她在裴家毫无立足之地了。

所以她只能忍。

但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最终指向的自然不会是女人自己,而是那个被她带来的少年。

她也是得知了少年生母死讯的人,她不仅不觉得难过,甚至还隐隐有几分自己才是笑到最后的人的快意。

女人看着少年,笑的优雅而又轻蔑:“现在,你是一条真真正正的野狗了。”

少年没有说话。

女人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美甲:“既然生了野狗的母狗已经不会叫了,那野狗还留着干嘛呢?”

她这次带来的人,全是一些狠手,尤其是现在抓着少年的胳膊站在井边的壮汉。女人最满意这个保镖。

不需要她再多说什么,少年就被人提了起来。

他的双脚悬空不过几秒的时间,就彻底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直直的往下落。

一声沉重的闷响传来,女人依旧没有如愿听见少年的痛呼,反而莫名的不爽。

她撇了撇嘴:“没意思。”

这口井很深。

少年掉下去的刹那,他就陷入了昏迷。

等到他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要站起来或者呼救的意思。

他并不是觉得女人不敢真的要了他的命,他只是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