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酒扭头。

脆弱地咳了咳。

比黛玉还要矫揉造作那么一两分。

“我是病人,大冬天的,我睡客厅感冒会更严重的,你床那么大,多加一个我,也完全躺得下的,酌儿。”

“滚,你会传染给我。”

“不会的,你都感冒过一次了,体内有抗体了,今年肯定不会再感冒了,而且你放心,我肯定肯定不会传染给你的,要是传染给你,我明早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以死谢罪!”

“那你现在就跳吧。”

“酌儿!”

“我数三下,再不松手我直接关门了。”

林清酒两眼湿漉漉。

“我不松手!要么让我进去,要么你就用门夹死我!”

“三。”

“你数几下都没用,我不会松的!”

“二。”

“我要进去qaq,酌儿。”

“一。”

沈酌毫不留情地真就把门当着人的面关上。

动作并不是很快。

给了对方足够的反应时间。

想象中的关门声未响。

而是换来一阵沉闷的肉与门相撞的声音。

林清酒哇一下喊出来。

“我手断了!呜呜呜,我手断了!酌儿,我手断了!”

额头青筋直跳。

沈酌隐忍着看过去。

手的确被撞出了一道红痕。

“你不知道躲?”

林清酒委屈。

“我手断了,要进屋里睡觉才能好。我手断了!断了断了!”

门已经反弹回来。

沈酌面色依然冷淡。

他一手扶着门沿。

作势又要往门框上甩。

“我再数三下,这回真能让你断手,信不信?”

林清酒没吱声。

鼻子的红意未退。

现在眼眶上也涂上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