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家羲顿了顿,也回望向云少锋。
云少锋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可能回不了头,你确定吗?
你想好了,不会后悔吗?
一切疑问都藏在这数十秒的沉默中。
危家羲轻轻点了点头,云少锋的目光便冷静了下来,平静而温和。他松了松手指,不再紧紧抓着危家羲,但也没有完全放开,凑近的躯体之间只有带着互相依赖的信任在传递着。
“所以现在,我要,”危家羲再次看向危家义,震声说出,“把坐馆的位置要回来。”
人群再次不平静了,小声议论和高声发问此起彼伏。今天本来是红盛来找新青的麻烦,演变成了红盛内斗不说,还现场上演夺权篡位戏码,两个主角还是亲兄弟,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这毕竟是红盛内部的事情,只要危家羲所言属实,当年选举投票的结果真的是他赢了,那他自然可以在名义上再将坐馆之位抢回来。但权力从来无法靠一个头衔来稳固,一个被开除的警察私生子,怎么可能与六年来手握坐馆实权的嫡长子拗手瓜(掰手腕)?靠危家羲自己一个人,和一个六年前的投票,还做不到。
危家义轻蔑地笑了笑,“你觉得这里有人会听你指挥吗?有人承认你吗?游艇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