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令稍有委屈的给陈寂风敲去了消息,“在干嘛呢?不回我?”
“爸爸!爸爸!”
清脆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余令的思绪。
年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扯着他的裤脚喊爸爸。
低头定睛一看,余令霎时间被气得血压飙升。
年年浑身写满了“脏”这个字,早上干干净净穿去的白t恤,现在成了灰的,黑短裤皱皱巴巴的,梳的整齐的小辫全都炸了毛,脸蛋倒是干干净净的,应当是老师给紧急抢救过了。
这是最近年年放学的普遍样子。
年年上了幼儿园以来调皮的要命,招猫逗狗调戏小男孩,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最离谱的是,她还曾经偷家里的鸡蛋给幼儿园小朋友去孵,全都被小朋友压碎了。
那天,微信群里炸开了锅。
“年年,得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啊!”余令叹了口气,捞起年年抱在怀里,装模作样的板起脸吓唬她。
年年鬼机灵,压根不吃这一套,把小脸埋在他脖子上撒娇“爸爸,快回家吧,我都饿了”
“哎哎哎,是陈渔爸爸吧,你看看你们家陈渔给我孙子打的!我孙子体格从小就弱,你得赔钱!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一个看起来便不太好惹的老太太扯着一个肥头大耳趾高气昂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小男孩怎么看也不像挨了打的样子,而且这个长相身材,倒是和年年经常在家里抱怨欺凌弱小的孩子对上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