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花不新鲜了,它就会把掉落的花扒拉到地上。

见萧承崩溃的在地毯上打滚骂街,它也只是轻轻的喵一声,示意他小声点。

“少给我大小声!!”萧承指着猫咪说。

“喵!!”

萧承绝望的瘫在地毯上,纯棉睡衣因为他胡乱打滚卷到胸前,精致的六块腹肌在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质感十足。

此时手机铃声想起来,萧承坐起来看手机,是萧北碚,他亲姐。

“姐。”

“在干嘛?月底我回国,帮我定一下春风斋和ofture的晚餐,除了30号那天都可以。”

萧承对老姐这个从不寒暄开口就是吩咐事情的作风已经习惯,闷着声音说:“知道了,sion回来吗?”

“不回,”萧北碚那边已经是深夜,孩子已经睡着了,听到萧承有气无力的声音问:“你怎么了,没吃饭啊。”

“我拿不出隐形眼镜。”萧承绝望。

“你助理呢?”

老姐这么一问他又觉得索然无味,他开始戴隐形眼镜是一年以前,正是和alex磨合得最好的时候,他也没想到alex对他抱着那种心思,还觉得这助理除了自己吩咐的事情还知道主动为总裁改善形象,贴心。

“不说了,具体哪天回?”

“待会把机票发给你,到时候叫人来接我,给你带了好东西。”

萧北碚和萧承的成长环境一点都不一样,萧父萧母秉持着穷养儿富养女的理念养孩子,萧北碚从小是被众星捧月的长大的,不止是物质上的,精神上也是支持女儿所有想法,喜欢音乐,就送到墨尔本去深造,在墨尔本呆了两年,说想在那边开个农场,父母二话不说就整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