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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番外 哲学少男 785 字 2022-11-12

摆得跟他妈上供一样。

葛出云瞬间脸就黑了,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清理干净。

一边洗一边想,他但凡能年轻个十岁,现在也能拿球棒,让这臭小子跟他一样下不来床。

可惜现实就是,他不仅找不到臭小子,还得哆嗦着腿清理垫子上的斑痕,那没用的狗崽子连这都清理不干净,还得劳烦他亲自动手。

今天谁叫他也不去喝酒了,身体现在这个样子,哪也去不了,索性系了件儿松松垮垮地加绒浴袍,慢吞吞地在屋里晃荡,看会儿电视,听会儿收音机,眼睛隔三差五地往钟表那儿瞟。

今儿一整天没见过太阳,厚重的乌云煞有介事地连成一片,但直到五六点钟才开始下雨。

季鸣忱那时还没回来。

雨势渐大,浓雾从山头滚下来,像下冒烟儿了一样。

觉着外面的声音有点吵,葛出云起身去关掉了电视和收音机,只盯着钟表,顺便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之前醉生梦死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好像几杯下肚,天就能变了个色似的,如今等人的时候却反了过来,脖子都扭酸了,也没见那钟表里的分针多走几格道儿。

等到最后他像神经了一样,一听见外面有疑似大巴的声音,就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张望着,被风吹得冷透了又一瘸一拐地坐回来。

来来回回几次,折腾得他气儿都消没了,反而开始担心这小子是不是被谁拐走了卖了。

但季鸣忱总有辙儿把他消下去的气儿重新挑起来。

“你跑哪去了?”一进门,葛出云就开始盘问他。

他睨了葛出云一眼,也不说话,小脖儿一梗,晾上伞,脱掉沾湿的外套,就一头扎进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