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师挺满意我的。”
话倒是没什么毛病,就是那声音从耳机传到葛出云的耳朵,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他这是排练去了,还是攀岩去了?说个话,换气声都那么大。
“你在哪儿呢?”葛出云皱起了眉头,把手中开着稿件的平板暂时放了放,“不好好回酒店睡觉,跑哪儿浪去了?”
“我就在酒店啊,嗯……在床上。”
挑衅似的,电话那边又传来一阵明显压抑过的呻吟,不过压抑得没什么效果,反倒听着又色又欲。
“你他妈干什么呢?”
葛出云一下就炸了。
他难免不会想起来那个被季鸣忱压着为所欲为的晚上,这小子也是这样在他耳边喘,一边乱七八糟地喊他,说那些不堪入耳的骚话。
季鸣忱的声音听起来特别无辜:“我在做运动啊……”
“你在床上什么运动……你疯了?”
“就是床上运动,要我教你吗?新学的姿势,还挺好用……”他话还没说完就给葛出云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