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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秦媛媛的死,或许真与那女人说的话有关!

他边走边推测:以那女人的年纪,老公应该是一个中年人。而拜工作狂性格所赐,她交际圈子很小,平时只和博远这几个人一起混着,认识新人——尤其认识中年男人,基本上都是在工作中。

工作中能接触到的除了客户就是同事。

想到这儿,陆灿拿出电量所剩无几的手机,他帮秦楠找工作的时候留过这小子电话号。

“喂,灿哥啊。”

那边环境比较安静,新普的人应该已经离开了。陆灿“嗯”了声,“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等过两天再招待叔叔阿姨。你们今天打算住哪儿?”

因为了解陆灿财务状况,秦楠对他说话很客气:“不用招待不用招待。我妈说想去姐姐出租屋看看,但怕我爸接受不了,还是先找个旅店落脚吧。”

“好,那你们好好休息。对了,小楠,有件事想拜托你,”顿了顿,陆灿道,“媛妹儿跟新普那位的情况我知道一点,你别告诉你父母,逝者已去,希望在他们心里,她永远是最好的女儿。”

“没问题,我只是听说过两句,具体怎么回事也不太清楚,不会乱说的!”秦楠答应的极其痛快。

又装模作样关心两句,陆灿挂断电话,心想自己赌对了。

秦媛媛选择在新普大楼跳楼,而非其他什么地方,肯定是里面某个人或某件事把她逼上了绝路。

看来得去新普打探一下情况。

“呼啦~呼啦~”

这时北风卷着雪沫扑面而来,他赶紧低头把下巴埋进领子里,忽然发现早上出门太匆忙忘了换裤子,现在下面穿的是条灯芯绒家居裤。在冷风中走了将近半小时,他两条腿已经被冻到失去知觉,连脚都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