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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狡辩,圣人言,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摔倒,分明就是豺狼,哼!不打你打谁?”

“公主殿下,圣人说的是嫂溺不援,是为豺狼,咱们又不是叔嫂,这怎么一样呢?您因此便说下官是豺狼,实在是欲加罪,何患无词啊!”

“你……哼,气死我了。”赵倩一脸嫣红,那温软如鸽的双峰在他手里不断变幻着形状,哪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只得尽量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俩人温存了好一会,才起身洗漱。

俩个清丽的宫女将热水端进来,她们一个叫柳儿、一个婉儿,是赵倩的贴身侍女。

昨晚事后就是她们俩进来帮赵倩和杨逸擦洗身体、并收去染有公主落红的白绢的,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此刻再见杨逸,俩人脸上红霞满布,几乎不敢抬头看他。

窗外的雪花还静静地飘落着,后窗外就是那面小湖,雪花落到湖面上未及化去,形成一朵朵雪茸在水面上轻轻荡漾,有些象天山上的雪莲花。

杨逸让柳儿和婉儿靠边站着,自己亲手为秦国公主梳了一个同心髻;

秦国公主从镜中静静地看着他的动作,心中不由得浮现出两句诗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对她来说,用这俩句诗再形容再适合不过。

几年来,她和杨逸的事传得天下皆知,却偏偏难成眷属,她几次寻死,心若死灰;

堂堂的皇家公主,跑到莫愁庵去青灯黄卷度日,为的不就是今天这样的相依相偎吗?

这一天终天来了,她终于还是做了杨逸的女人,以公主之尊,做他的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

情之一字,说也说不清楚,或许你说不出他好在哪里,但偏偏愿为他付出生命,这就是爱情。

想起往日在漫天的流言下,自己一个人忍受着盈满心头的苦楚,金刚经也解不开的浓愁,秦国长公主不禁悠悠地叹道:“我以为,你只是过客,我以为,我会把过客当成一辈子。”

杨逸握着她的青丝,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停下手来,慢慢蹲下身,静静地看着她,俩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