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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玉杯擎鹦鹉绿,

罗带轻分荔枝红。

鸳鸯帐里空掠起,

羞对青铜两鬓蓬。

这诗根本就是暗喻男女欢爱的经过,黄昏的晚向吹过半掩的纱窗,窗外绿荫流转,而窗内男女已在寻幽探秘,幽谷春色,渐通幽径,分衣解带,细品荔枝……

杨逸算是豁出去了,反正没人认识他,得风流处且风流,要知岁月是把杀猪刀,莫等黑了木耳、软了芭蕉、紫了葡萄,那时想风流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方才高吟‘解带色以颤’的那个俊雅骚包不甘示弱,等杨逸声音一落,他立即抢上前来说道:“这位兄台莫得意,我这还有,船上的小娘子们,请听来诵来。”

他得意地瞥了杨逸一眼,负手高吟道:

玉皇殿上掌书仙,

一点尘心诵光天。

莫怪浓香薰腻骨,

霞衣曾惹御炉烟。

靠,光你有吗?杨逸将他往后一推,对着船上的美娇娘笑道:“各位小娘子,这春江花月,飘浮水上若无锦瑟和谐,岂不少了几分情调,不若将船划近些来,容我上船,我腹中诗情涌动,澎湃难抑,待上了船,一并诵来给各位小娘子听个够,如何?”

船上的美人相拥打闹,此时皆笑弯了杨柳纤腰,其中一个高挑的美人答他道:“你再诵几首来听听,若是真好,再放你上船不迟。”

“好,咱们一言为定。”

杨逸再次推开那个抢上来的骚包士子,高声吟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