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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风狂雨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鸣佩听说不是杨逸的大作,本有些惆怅,等把这曲《如梦令》听完,不觉大喜过望;

这首小令初听便有婉约清新之感扑面而来,以物喻人却不着痕迹,一问一答,构思巧妙,细腻而传神,在词作中极为罕见,让人不禁拍案叫绝。

便是性子恬淡的琴操听了,也是眸光大亮;鸣佩激动得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然后连声道谢,频频劝酒。

杨逸最后被灌得酩酊大醉,李一忠几人互望一眼,嘿嘿笑着跑了。

琴操和鸣佩合力把杨逸架回自己的香闺,杨逸外表看上去文质彬彬,身上肌肉却甚是健壮,加上他不停晃动,两个美人儿被晃得东歪西倒,差点架不住他。

鼻中钻进诱人的体香,让他双手下意识地摸索着,两个美人儿粉臂都被他摸了个遍。

琴操与鸣佩两张俏脸羞红难抑,谁也不敢看对方,好不容易把杨逸架回房间,鸣佩逃也的跑出去说道:“姊姊你先照应当着,我去煮些醒酒汤来。”

躺在床上的杨逸嘴里喃喃自语,听不清他说些什么,琴操理了理自己零乱的衣裳,坐在床边默默地守着他。

眼前这张俊逸的脸孔,给琴操的感觉若远若近,仿佛前生就曾遇见,却又淡若天边的白云。

但毫无疑问,这世上或许只有他最懂自己的心。去年在杨家暂住,与杨逸或是煮茶细品,或是抚琴听曲,其实彼此间的话不算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