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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死的?”姓洛的脱口问道。

“笨……死了!”

杨逸俯视着他说完,便回过身向掌柜的交房钱,而四周静了一下,接着突然暴出一片哄堂大笑来!那些围观的士子一个二个笑得东歪西倒,有的差点笑岔了气儿!

姓洛的脸上变得如同猪肝一样,一片酱紫,仿佛快忍不住要上前动手了,姓尹的脸色也是阴睛不定,拉了拉姓洛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瞻彼淇澳,菉竹猗猗。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暄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喧兮……”

杨逸梳洗过后,便转过覃子桂房间来,却听他还在一个劲的背诵《礼记》中的大学篇,不禁直摇头道:“别喧兮啦!子桂啊,不是愚兄说你,这些谁不是倒背如流?光背没用的!关键是看你怎么去理解,而且这次恩科如果愚兄没猜错的话,这些经典应该是不会考了!”

“杨兄怎么知道?”

“知道狗熊是怎么死的吗?”

“……”

覃子桂总算及时捂住了嘴巴,杨逸呵呵一笑,再次在他的肩膀狠狠的一拍,说道:“子桂啊!其实许多事没发生前,都能从一些细微的迹象、变化中预先推断出来,谁多智将能料敌先机,就是因为他们善于根据一些细微的迹象加以推断。

愚兄虽然不敢十分确定,但这个结论是愚兄根据朝中大势推断所得,八九不离十,信不信由你!”

覃子桂仿佛放下了千钧重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杨兄你可吓着小弟了,小弟还以为是章学士将考题告诉你了呢?”

“覃子桂,小心我揍你,你怎么想愚兄无所谓,但你不应该这么想章学士,先不论章学士远在杭州能不能提前知道考题,就算知道,以章学士的为人,你认为他会告诉为兄吗?”

覃子桂脸上一红,正要躬身给他施礼道歉,却被杨逸一把拉住:“行了,行了,咱们兄弟之间少来这些,要道歉下次有幸见到章学士的话,你再找他去道歉吧,愚兄这就不必了!”

考题侧重于哪个方向,这对考生来说太重要了,能预先知道侧重点,那就能预先加以琢磨,这样登榜的机会就大的多;覃子桂平静了一下心神,还是忍不住问道:“杨兄,能不能详细说说,您是怎么推断出这个结论的?”

“这次恩科是谁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