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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草民记下了,谢过县尊大人宽宏大量之恩!”

苗安转头对韩氏和声说道:“韩氏,曾任行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既然那曾小二早对你有不轨之心,此翻诬陷于你,你怎么不早作辩解呢?”

韩氏马上又是泪眼汪汪地答道:“县尊大人在上,我家大官人在家对民妇只是打骂,并未言明秋编排是非的就是曾小二,民妇哪里知道是他在背后陷害民妇呢?直到我家大官人说出证人就是他,民妇才联想到从前之事,县尊大人明鉴,民妇冤枉啊!”

“曾任行!韩氏所言是否属实啊?”

“这……回县尊大人,草民在家确实未提及曾小二!可……”

“曾小二呢?怎么还没传上堂来啊?”

堂下衙役顿时左顾右盼,又过了一会儿,才见一个衙役带着一个仆役进来。

“堂下何人?还不快报上名来!”

那仆役吓得仆嗵跪下,哆嗦道:“小人曾小二,见过县尊大人!”

“曾小二,韩氏说你曾调戏于她,可有此事啊?嗯?”

苗安最后重重地嗯一声,曾小二两股为之一颤,连忙喊冤:“县尊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就是曾家一个下人,借小人几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调戏主子啊!”

“县尊大人,他说谎!当初他调戏民妇时,民妇奋力挣脱,还曾被他抓伤过手臂,县尊大人请看!”

韩氏说完卷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粉嫩嫩的手臂,把苗安看得双眼顿时充血,光芒大盛,好不容易定下心神,细看之下,手臂果然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类似抓伤。

可恶!太可恶,如此完美、如此令人消魂的玉臂,竟抓出这么一道疤痕!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啊!将曾小二这大胆刁奴拖下去!给本官重重的打,打到他老实为止!”

苗安大有暴走的倾向,杨逸越看越感觉好笑!这通奸案审着审着竟成了调戏案!好象没自己什么事了!备好的底牌竟没用上,这韩氏不简单啊!心思细腻,思路清晰,且有急智,很有意思!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