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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替你解去袜子?”

“你……你这人,怎么什么都问呐?我不说不可以,那……那就是可以了呗……”

听不出是埋怨、是不耐烦、还是其他的什么含意,反正那腔调儿软软的、柔柔的,让男人听了身子酥酥的。幸亏杨凌身经百战,久经诱惑,倒没瘫在那儿,就是两只手一下子全没了力气。

雪白的罗袜松紧性差,所以一解开,轻易地就抽了下来,一只白生生的纤秀天足呈现在杨凌的面前,永福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足踝上青肿了一块,看的杨凌一阵心疼。

他一把握住那柔软娇嫩的纤足,轻轻摸索试探,询问着永福的感觉,可怜永福一双脚丫自从十六年前刚降人世被父王摸过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的男人握在掌中。

杨凌有力的大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从她的脚心沿着纤秀的小腿、结实的大腿直传上去,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痒痒的感觉,什么疼不疼的,你问她,她也不知道。

“应该没事情,骨头没有事的,回去后用些药酒搓开就没事了,我会让文心去庵中为你诊治的。”

“嗯。”永福乖乖地应了一声,壮着胆子回过头来,她的脸颊一片晕红,杨凌的抚摸,令她痒的一条腿酸软颤抖,可是还得咬着银牙强忍着那种从未尝过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这一回头,瞧见自己一只白生生的脚丫儿就压在杨凌的大腿上,他穿的也是武服劲装,没有袍襟遮掩,脚尖儿颤巍巍的距他双腿间的要害只有不到半足的距离。

太后为她选夫有了眉目时,宫中的年长女官也持了宫中珍藏的御用春宫图给她看过,为的是以免洞房夜懵然无知,做出有失公主身份的事来。所以她对男人身体可不是一无所知,这一瞧顿时浑身燥热,只觉心乱如麻,羞不可抑。

幸好杨凌很快给她穿上袜子,又为她趿上靴子,永福公主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杨凌轻轻扶着她站起来,看看还无人过来,便问道:“我扶着你的话……还能走路么?”

永福点点头,可是脚尖一点地,就“呀”地一声收回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杨凌一见,呼哨一声,把自己的战马唤到跟前,然后一俯身将公主轻盈的身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永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瞄了眼杨凌,杨凌笑笑,说道:“你的脚受了伤,不要踏进马蹬了,我牵着马,咱们慢慢走回去。”

永福点点头,杨凌自头前牵着马,回头见永福双手已扶住马鞍,便缓步向回走去。

蓝天、白云、轻风、绿草,骏马上驮着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儿。

那朵含苞欲放的鲜花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正含情脉脉的盯着杨凌的背影:“如果他是我的夫君,两个人就不用生分,我可以偎在他的怀里,伴着他,踏着这花儿草儿,徘徊在明镜似的湖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