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是觉得有些事情应该想清楚,今后要怎么对待哥,哥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如果他并不喜欢自己,那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勉强,和自己上床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

他好像钻进了死胡同,总想理清楚,否则就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一回家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沈父回来看到他在躺尸吓了一跳,“这不是我失联已久的继承人么?真难为你还记得家庭住址。”

沈非没理他,起身上楼回房间了。

沈父莫名其妙地朝里屋看了一眼,沈夫人双手抱肩杵在门边一脸准备兴师问罪的模样,朝他勾了勾手指。

“我说你是不是玩脱了?儿子早上回来就一副魂都没了的样子,是不是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难为他们了?”

“不能啊……”沈父回忆着自己最近除了打发那些拍到沈非和宁亦卿照片的记者外,真是什么都没干,而且据说宁亦卿昨晚上完台就立刻收拾东西开开心心走了,不应该再出什么事啊。

沈夫人提醒道,“是不是上次宗瑜言的事?”

“那都过去多久了啊。”沈父说到一半忽然噎了一下,他想起昨天的七夕演唱会宗瑜言也有节目。

眼见着夫人要发火,沈父连忙摸出手机,“别急,我先打个电话问问。”

他立刻给江曼拨了过去,“江曼,亦卿在吗?你让他下午来我办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