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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依依大惊失色,心道:我靠,这女人也太牛掰了吧,她藏得这么猥琐她竟然都能够找出来。

白莲花将羊皮纸慢慢从鸽子“菊花”中取出,再慢条斯理打开看了一眼,叶依依嘴角抽了抽,刚刚她将羊皮纸放进去时候可是下了狠心,做了长时间思想斗争,可这白莲花竟然如此轻松自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这太子府人果然都是变态。

“东施姑娘可否告诉我,这上面写是什么东西?”白莲花看向她时候已经不再带着笑容,说话语气也凌厉了不少。

叶依依一声冷笑,“就算我告诉了你你也未必就懂吧?”

白莲花将羊皮纸递给身后人,从上到下将她看了一眼,狠声说道:“将这奸细给我带走,交给太子殿下落!”说完长袖一甩,雄赳赳气昂昂转身就走。

而叶依依立刻被几个人押着跟白莲花身后向正殿而去。

叶依依心中哀嚎不已,就算太子府人没有一个能够看懂那羊皮纸上内容,但是她这大晚上放鸽子举动本来就引人怀疑,太子又是狡诈凶狠人,落他手中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叶依依所住会室是太子寝殿一个偏殿,而正殿“晚林堂”则是太子居住,偏殿和正殿还有一定距离,这一路上她都想对策。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承认自己是奸细,否则就真死无葬身之地了。

当一行人来到晚林宫时候太子还没有就寝,他坐晚林宫正位之上,一旁软榻上则坐着妹湘,看样子,来之前两人正谈论音律。

就算来叶依依琴上造诣比妹湘要高一筹,但是妹湘太子府恩宠却是累积日久,想一下子完全取代她却是不能。

白莲花带着一群人给千竹行了礼,那抓着叶依依两个人死死将她按地上,千竹看了一下这个阵势,有些不皱了皱眉头,没有丝毫温度声音响起,“莲花,生什么事了,如何大晚上还要扰我清净?”

白莲花低着头,诚惶诚恐说道:“太子殿下恕罪,实是这件事太过重大,莲花不得不向太子殿下奏明。”

千竹看了一眼跪地上叶依依,抬了抬手示意白莲花说下去,白莲花便接着道:“近府中到了一批布匹,莲花选了几匹上好给东施姑娘送去,可不料刚一进院门便看到东施姑娘将一直黑色鸽子放到天上,莲花心头不解,为何恁地晚了东施姑娘还放鸽子玩,所以一时手痒便将那鸽子打落下来,不料却那鸽子身上找出了一张羊皮纸,那羊皮纸上还写着奇怪东西。”说着冲身后人使使眼色,那人立刻将羊皮纸呈上去。

太子接过看了一眼,再看向东施,眼神复杂。

“莲花看了这羊皮纸之后便怀疑这东施姑娘是不是被谁差遣来太子府奸细,为了谨慎起见,我便让人将东施姑娘所住房间搜了一遍,不料却现了这个。”说着便从一旁贴身侍婢手中接过一块木牌子递给太子。

叶依依向那木牌子看一眼,心中冷笑,这木牌子可不是她。

一旁坐着妹湘突然捂住嘴惊呼一声,“呀,这牌子,这牌子不是王后宫中么?”

王后宫中?王后宫中东西怎么可能她房间中?

众所周知,太子和王后一向不和,曾经太子就府中抓了一个王后派来奸细,后来他将这奸细挖掉双耳和双目,斩断了手脚挂太子府府门上以示警戒,这件事给了王后不少打击,太子和王后关系也彻底破裂。

她从姑蔑那里隐约知道了一些关于王后和太子事情,太子原本是吴王夫差宫中一个普通宫人所生,那宫人生下他不久便因为犯了事被处死了,当时太后还没有生下现公子鸿,所以便将他抱到自己宫中抚养,刚开始时候王后对他也是疼爱有加,而后来王后生下了自己儿子,对待他自然疏远了,尤其是后来他被封为太子之后,王后为了公子鸿利益,百般打压他,不过随着太子强大,王后打压他同时他也开始反抗,厉害一次便是将王后派来奸细以极刑处死,而且还公然向王后示威。

可以说,王后算得上是千竹恨人之一,是啊,原本疼爱自己,自己也信任人却对自己翻脸无情,一心想至自己于死地,换做是谁也无法接受。

叶依依经过一系列思考终于得出了结论,白莲花实实是想污蔑自己,恐怕她今日也不是单纯来给她送布帛。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没有被他们现她是姑蔑人,不管她们怎么污蔑她,她都可以有一千一万种为自己辩驳方法。

千竹接过白莲花手中木牌看了看,虽然他神色依然如那万年不变冰山,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可是她却看到他握着木牌手紧了几分,语气也比往日要冷肃,“东施,这些,你要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