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句话是说给赵彻听的。

虞日州笑得挑衅,苍白的面色上染上了几分红润,他从腰间慢条斯理的掏出宫绦与香囊,先是从拱桥上诸位路人的眼前划过,最后举到了赵彻面前。

“豫王殿下,想必你一定眼熟吧?这是夷安的贴身之物。”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有路人吞咽了口唾沫,小声道: “夷安?莫不是夷安郡主?”

“肯定是啊。”有一好事儿的路人应道,他眼神儿幸灾乐祸地从赵彻漆黑如墨的俊脸上扫过,又划过宋乐仪白皙的脸蛋,最终落在少女纤细的腰肢上,晦涩不明。

往日这些天之娇女,他们这些庶民无论怎样都不敢肖想的,可是如今……

看了一会儿,那路人压低着嗓子到他耳边,不怀好意道:“我看那黑衣少年应该是豫王殿下,他方才称呼那男子为太子,应该是近日来越的蜀国太子吧。”

“啧啧,想不到夷安郡主竟然和蜀太子有一腿啊,我看豫王殿下的脸都要绿……”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旁边有人挥拳砸在了他的脑袋上,直接将人掀下了拱桥,噗通一声砸进了河里。

方才同他一起八卦的路人瞬间抖如筛糠,磕巴道:“别、别打我。”

打人的男子睨他一眼,揉着手腕正气凛然地说了一句:“妄议贵人,造谣生事,该打!”

“是,是,大人说的对。”路人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紧张地吞咽了口唾沫,却突然发现,他的四周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身体彪壮的男子。

他呼吸一窒,小心翼翼地摸索到拱桥边,正准备跳下桥游走时,却被人从后方猛地敲了脖颈,晕倒在地。

拱桥的另一边。

宋乐仪听了恼羞成怒,张牙舞爪往前探身子:“你胡说什么!谁和你是一夜夫妻!”

赵彻将人重新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