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仪一下子就炸了,她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眸看赵彻,声音气恼:“你怎么能…能…能舔我手心!?”

一句话顿了三次,差点成了个小结巴。

“不能吗?”赵彻迟疑的问了一句,漆黑眼眸里的光色很澄澈,又道,“我还吮过你手指呢。”

宋乐仪:“……”

他怎么还记着!

宋乐仪觉得赵彻是故意的。其实小时候她养的那条大黄狗也常常这样舔她手心,她闪了闪眼眸,似乎区别不大。

如此一想,便也不觉有甚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往日赵彻就不晓得避嫌,常常有惊世骇俗的举动,如今更不用指望着他守礼了。

就这一会儿思索的功夫,赵彻又慢悠悠地拎起她的手,握在手里捏了捏。

挺软的。

和他的手有些不一样。

捏了两下,不等宋乐仪挣开,他就换了个姿势,改成十指交握,这才不慌不忙的纠正道:“表妹该改口叫母后了。”

宋乐仪一时间忘了挣,仰头看他:“八字还没一撇呢!”

又正八经儿的提醒:“表哥,你还没及冠,不能娶妻。”

“……”

赵彻眉头跳了跳,当即哼笑一声,微垂睫羽下的眸色很漆黑,声音很低:“快了。”还有三九十六天。

也就是一个春去秋来而已。